有种颓废大叔的既视感,因为不知道困了多久,胡子拉碴。
听时酒说他腿挺长,他乐了,“就当你在夸我了,这电话联系也不全数安全。
往后我会直接发隐匿邮件,你知道怎么破译,现在他们的搜索范围,不在你的国家。
不过也不保证一直查不到,你要有所准备。
翻遍整个美国都找不到你后,会往外拓展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我们之间,还用得着说这些?”Q有气无力的说。
时酒了然,“那你自己小心,以后邮件联系,电话就不要打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卫赦折返酒店,调查酒店内部是否有实验室,却没想到还真有;
这酒店以前没注意,调查的时候挺让人吃惊。
这些小动作,时酒都看在眼里,不过没理会,她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,也没卸妆,亲自分离血液中的毒株。
做起这些来,她还算得心应手,速度极快,她脑子像个巨大数据库,但凡以前过了她脑子的毒株名字。
她回忆起来并不难。
所以看到自己写出来的那些化学专业术语。
她眉梢拧得很紧,这个毒株产生的项目,她曾经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