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是结束了一个时代,象华葛耐一样。假定节奏的冲动不是那末强烈,萧邦的音乐可能松弛下来,化为一片芬芳的印象主义的东西,象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的法国音乐家,也可能象他们一样喜欢冷静的装饰意味。习气,萧邦是有的。哪个大音乐家没有习气呢?但希腊气息使萧邦永远不会沉醉于丑恶的崇拜(cultoftheugly)和形式的解体(formless)。
——摘自Schirmer'ChopinEdition前面的“Frederic—FrancoisChopin”
一九五六年一月二十二日译
论萧邦的tempo rubato
亨利·皮杜
一个很微妙的问题,便是节奏自由的问题,即所谓“随意速度”(temporubato)。这种节奏的伸缩,贝多芬在后期作品中已经用过。Op.97的《三重奏》,op.106的《朔拿大》都有写明rubato的地方。据盂特尔仲的记载,Ertmann弹op.101《朔拿大》(贝多芬是把这支乐曲题赠给Ertmann的),就是用这种rubato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