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都转了一圈了,吴女郎连阿姜衣角都没有摸到,她站定了之后喘着粗气,眼睛红得跟失去理智的疯牛一般。
打不着,她左右看了看,看准了桌子一个酒壶,她立马三步过去拿起来就朝阿姜的方向一把砸了过去,一个酒壶落在地上‘砰’的一声散开了花,里面没喝完的酒水四溅。
阿姜躲开了,眼见一个酒壶砸不到,吴女郎又拿起了着桌子上的酒杯,接连几个酒杯扔过去还是砸不到。
吴女郎就又换做碗筷菜碟,反正桌子上能砸的东西她通通都拿起来砸了,砸完之后一个都没砸中阿姜,她喘着粗气抱起了旁边的花瓶,需要双手抱起来的花瓶,这扔出去她自己都有点费力。
屋内一片狼藉,几位女郎也跟着躲来躲去,一个不小心就会波及到自己的身上。
东西都砸完了,吴女郎也累得不行,脸色都是涨红的,阿姜垫着脚尖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站着:“吴女郎可发泄完了?”
说完之后阿姜环视了一下屋内的场面:“这下若是去大理寺告状应该有罪名了。”
不过就不是吴女郎告她,而是她告吴女郎。
吴女郎一下从苦主变为了被告人,阿姜刚才泼的那点酒水只是结了仇恨,一点实质性的损伤都没有,吴女郎就不一样了,她可真的下了狠手。
要是这过程中阿姜躲闪不及被砸中,吴女郎就是谋害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