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睁大眼睛,无知地看着孙东凯:“啊,怎么了?”
孙东凯说:“据内部消息,白老板这次可真是撞到枪口上去了,他指使人把在他夜总会闹事的一个客人给阉割了。这个客人可不是普通人,是北京一个高级领导的孩子,他这可是犯了天条,冒犯了北京的高官,捅了大漏子。
这次抓捕他,是北京直接来人操办的,地方上只有配合的资格,没有发言权,以前白老板惹了事雷书记都能给他摆平,这回可是难了,雷书记还算是有眼头,主动回避了,而且还主动给上面的人表了鲜明的态度,说坚决支持上面的行动,绝不徇私情,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。他现在别说保白老三,能让自身干净了就算万幸。”
我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。怪不得呢,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雷书记的专访,说要坚决打黑除恶,原来是。”
孙东凯说:“这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,可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乱议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