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到底人高马大,再加上他当时没有防备,这一拳头打的确实很重。
就在他在冰柜里摸索冰块想要消肿时,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。
“随云?你在里面吗?我给你带了点药。”
紧接着,是徐茵茵的声音。
江随云眉心微拧,关上冰柜,过去开门。
门外,徐茵茵手里拿着个棕色的玻璃瓶,瓶口用布裹得严严实实,看起来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。
“这是我在国内的时候专门找老中医要的跌打酒,治外伤很有效,给你试试。”
徐茵茵把药瓶递了过来。
看她一脸热情,江随云也不好拒绝,再加上也确实是有点痛,抬手把药瓶接了过去:“有心了。”
徐茵茵笑笑:“我们在国外也就这些朋友,肯定要互相扶持的啊,你记得涂就好。”
看着江随云答应下来,徐茵茵笑着离开。
在走廊上走了一圈,徐茵茵扭头又去了秦暮晚的房间。
秦暮晚还有些恍惚,开门时也没想着要把画收起来,直接领着她进了门。
“你在画画?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?”看到屋里支起的画板,徐茵茵问了一句。
不等秦暮晚回答,她已经直接走到了画板前,近距离地看她的作品。
“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