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烟心口绞得厉害,喘不上来气。
邹玲玲见她脸色难看,心中出了一口恶气,邹太太赶紧过来,拉着邹玲玲要走。
邹玲玲抬手,摸到自己礼服上的胸针,拔下来,往徐烟的脸上扔过去。
看到徐烟一别脸,那胸针虽没能在她的脸上挂一条彩,却在徐烟的锁骨处勾出了一条红痕,邹玲玲翘了翘嘴角,志得意满的跟着邹太太走了。
进了门,邹太太将邹玲玲拉到一边,着急道:“你去惹她干什么?今天是你的大日子,别将她惹急了!”
“惹急了又怎么样?”邹玲玲不以为然,“安文的母亲不认可她,她以为她还能扒着安文,嫁给他吗?呸!痴心妄想的贝戋人!”
“你也知道翟安文的母亲是什么出身!还私下里跟她来往!你父亲这一回骂你,我也不帮着你说话,你的确该骂!”
想到刚才邹父在她将要进会场前,把她拽到一边,劈头盖脸的臭骂,邹玲玲控制不住的起身要摔东西。
知道徐烟也来了,邹玲玲
“好了!你父亲让你忍耐!你还越来越来劲了!”
“我不过是让阿姨过来观个礼,我做错了什么?”
邹玲玲想到这里,又哭了出来:“阿姨是安文的亲生母亲,不能来观礼,徐烟那样的狐狸精却能大摇大摆的在酒店里来来去去,我的婚礼,为什么我不能做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