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献丑不要紧,就怕出了糗,还在那里自鸣得意,浑然不觉。”叶尔瑜轻嗤,那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,是疏影这辈子都到不了的高度。
出身,是疏影与夏雨,最不触及的伤口。
一个是青楼花魁,出了青楼便只能任人作践。
一个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,混迹青楼赌坊,只想珍惜人间残存的半点余温。
疏影红了眼圈,依旧温婉行礼,“叶姑娘教训的是,奴婢一定铭记在心。”
“最好记着。”杏儿冷笑,“就凭你们这样的出身,别说进睿王府为奴为婢,就是给咱们小姐提鞋都不配。何况,是这样的残花败柳。”
“疏影,我们走。”夏雨面色峻冷,她自己倒也无所谓,只是见不得他们作践疏影。
“听不下去了?”叶尔瑜笑得绝美,“难道我们说的,不是事实?”
夏雨狠狠扫过所有人,“事实?事实就是,你们高高在上,捏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。可是你们也别忘了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得意,也不可能永远都被人踩在脚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