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屈,特别憋屈,但是不能说。
谢平生冷笑一声:“不愧是能拿捏住大理寺卿的女人,确实与众不同,倒是将我这心思也把握得分毫不差。”
“明面上的事情,有什么难猜测的。”白越不当一回事,而是伸出手去,一根手指,将弩弓往边上推一推。
这东西指着自己实在不舒服,万一谢平生突然手抖呢。
谢平生倒是也没勉强,顺着白越的力气,将弩弓垂下。
“这样说话方便多了。”白越一笑:“谢公子,其实咱们之间并没有矛盾,我们的敌人都是那一拨凶手,他们要杀你,我们要抓他们,抓他们就是保护你,你跑什么呀?”
白越这一句,像是在指责一个负心汉,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。明明我是为你好,你跑什么呀。
谢平生更堵了:“你们自然要抓士土的杀手,但我说我不想做细作,也不曾碰过半分,你们真的相信?我不跑,等你们把杀手抓了,再抓我么?细作被抓是什么下场,我也不是没有见过。”
大理寺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,简禹就算长着一张老实的脸,也并不叫人觉得诚信。
白越不解:“那你又为什么回来了?”
谢平生堵得想吐血:“简大人都亲自去追我了,我能不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