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可小女方才明明听到高才人说的是‘日日’，各位姐姐妹妹们可有听到？”
凌绾绾笑吟吟望向她，随即目光一一掠过看台上的贵女们。
第一百四十六章：咄咄
她的目光像带着睥睨，又像带着求证，光明正大，不卑不亢，倒也配得上她如今傅家大小姐的身份，一丝一毫流落在外多年的怯意都没有。
贵女们大都忌惮高褚玉，她如今虽只是个才人的身份，却颇受慕容阳的宠爱，谁又敢担保她日后不会荣升妃位？
于是，无人敢吱声。
正当高褚玉扬起得意的眉眼，正要开口奚落凌绾绾之时，一个羞怯的声音忽然从看台边缘传来。
“小女听到了。”
说这话的，正是顾语吟，她朝众人抬起一张红透的小脸，水眸透露出一抹坚定。
高褚玉蹙起长眉，恶狠狠瞪她。
她身边的顾盼姈也用力掐了下她手腕，她忍着腕上的疼痛没有改口，继续道：“小女听到高才人方才说的是‘日日’。”
凌绾绾秋光落到顾语吟身上，她明明害怕得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，却肯为自己仗义出言，不由朝她露出善意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