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人啊,上邢!”
宜儿被拖了起来,直接架绑上了十字木架邢台上,宜儿大惊,脱口道:“大人,你这是要屈打成招么?”
刘县令大怒,早有衙役察颜观色,不由分说,一鞭子实实的抽了过去,重重的抽在宜儿的背上,钻心的疼痛令宜儿惨叫出声,心头惶然之下,眼中就止不住盈出了泪珠。
刘县令冷冷的道:“你这女子,可知道此番招惹上的是什么人么?本官不怕坦白的告诉你,死的那五人乃是连州云家的家奴,云五公子的贴身护卫和丫头,到了现在,那云五公子都还下落不明,连州云家,你可听说过?还别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平头小丫头,要是云五公子真有过什么三长两短,就是本官我,也决计落不得好去,所以小丫头,本官劝你还是早点交待的好,那云家若是真怪罪下来,谁还管你到底是清白不清白,冤枉不冤枉?”
刘县令说话这会,早有衙役呈上了夹棍,宜儿眼见衙役将自个五指夹进了夹棍,额头上的汗珠便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来,心头一动,忙道:“大人,那云家五公子可是叫云玹?”
刘县令道:“怎么,这会原意招了?”
宜儿道:“下午我们在路上的时候曾救了一名公子,他自称云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