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紧了手中的书页,紧抿着唇,声音有些凉薄:“是我。”
“我偶然救了一个江湖的侠客,习枪的。我见傅宴走投无门,就求那侠客教一教他,没想到却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这是剧本里没有写到的。
为了拍这部戏,傅渊春把那厚厚的剧本看了许多遍。
傅渊春把她手中的书抽了出来,说道:“时之命也。”
“我想他大抵是不后悔的。”
陆成晚看着这熟悉的场地,笑得单薄摇了摇头:“谁知道呢。”
鲜衣怒马儿郎。
陆成晚出了院子,在一扇墙下站定:“傅宴总从这边往我家跳。”
一墙之隔。
这就是青梅竹马。
傅渊春喉结滚动,那种不甘又涌动了出来。
陆成晚没发觉到,继续说着:“他也是天生的武将,我家门口、家丁那么多,他却每次都能避着人找到我院子里。”
“我能翻过去吗?”
傅渊春问道。
这墙也就两人高,对他而言其实很困难了。
陆成晚有些意外:“为什么要翻过去呢?我们可以走正门的。”
傅渊春却定定说道:“我想试试。”
她迟疑了下,后退了两步让出地方说道:“那你试试,别勉强自己。”
要说这古人没点东西傍身,他肯定是不信的。
傅渊春在那砖块儿的边边角角细细看了一圈,没有任何能踩上的缝隙,可他依然有些不甘心,在墙根底下绕来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