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监狱。”
阿初和阿次同时感到震惊。阿初觉得自己已经帮他做得很干净了,阿次想的是,中央特科是否已经安全脱险?
“为什么你会这样看?”阿初问跃春。
“从今天早上开始,医院门口就加派了特务的流动岗哨,病房的走廊上增加了不少不看病的所谓病友。侦缉处也好,警察局也好,他们每次从我的医院带走病人前,都有这种先兆。”
“这是经验之谈。”
“正因为有经验,我才下判断。”夏跃春说。“你信我。不会错。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,今天中午,有两个人自称是电讯局的工作人员,要义务帮我们医院的重症看护室装一部电话。”
“装了吗?”
“已经装好了,就在隔壁。”
阿次隐隐约约知道了侦缉处的用意了,敌人要通过一部电话,识别自己的身份,他们早有预谋的安排下香饵,就等鱼儿上钩了。自己今天恐怕凶多吉少,在劫难逃。
他稍做挣扎,不想由于身体过于虚弱,汗流通体。
阿初捕捉到阿次眼睛里微妙的变化,问他:“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?是不是?”
“你帮不了我。”阿次说。
“你告诉我,他们要做什么?”
“这是一个我无法逃遁的陷阱。”
“权且接受你的假设。不过,聪明的狐狸可以设法避开猎人的陷阱。告诉我,他们要装一部电话来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