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说是五兔子的尸体。
从地上那个沾满泥土的尸体中,能看得出五兔子真的是从泥土中爬出来的。
而五兔子惨不忍睹的脑袋因为从土中钻出更加难以入目,越牙自觉地避开这些。
就在她想说我们去埋了它吧的时候,越牙感到耳旁一阵轰响,天旋地转,再有意识时,已经醒了过来伸手去关闹钟。
她看着天花板叹气。
这个梦实话讲非常压抑,她和程椋周钟承三个人一起还能放松些,有点心理安慰。
但是倘若有人单独听了那首歌,单独去面对九个兔头人……
越牙摇摇头。
对普通人恐怕是不小的心理压力。
吃过早饭,白糖在给白厉捶腿:“爸爸,这样还疼吗?”
白厉一向严厉的脸这时也变得柔和,温温地说:“不疼了,你去玩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白糖噘着嘴:“爸爸腿肯定还疼,我整天见你揉腿呢。”
“爸爸,你腿不舒服吗?”路过客厅将要出门的越牙回头问白厉。
白厉摇摇头:“可能是有点风湿,我之前也有过风湿,慢慢就好了,不用担心。”
越牙放下提着的小包,一本正经地掐着腰:“不行,身体要紧,得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白糖附和她:“姐姐说的对,得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好了,等我处理好这些项目,过几天就去。”
越牙无奈地摇摇头。
白厉和陈莹两夫妻都是工作狂,很少有周末,只要电脑在眼前,随时都在办公。